李鱓的鱓字,有两种读法。一读为tuó(驼),同鼍,即猪婆龙,“神兽”也。据临淄的老先生回忆,昔日李鱓在临淄为县令时,人皆知为李tuó,士人相戒,切勿读错官讳。又一种读法,即shàn(善),同鳝鱼之鳝。李鱓落拓江湖,多次题画署名为“鳝”,承认自己不过是江淮间一条普普通通的鳝鱼罢了。从鼍到鳝,从神兽到沦为一条其貌不扬的小鱼,多少反映了主人公“两革功名一贬官”的坷坎命运,反映了主人公仕途失意而不得不以画
李鱓26岁,即康熙辛卯年(1711年),中了举人。翩翩少年,春风得意,真是前途不可限量。嗣后,便游帝王之都,吟诗作画,周旋于父祖辈的公卿之间。禁苑门前,琉璃书肆,都不难找到这位南国少年的身影。 命运就象一枝绣球,“莫教轻折尽,抛击待红妆”,这是主人公当日写绣球时题的旧句,也是当日企盼幸运之神能从天而降的真切的向往。主人公29岁时,机遇来了,在口外有机会直接向康熙皇帝献画。也许,耳顺之年的君主高兴,
李鱓[shàn](1686年—1756年),字宗扬,号复堂,别号懊道人、墨磨人,清康熙二十五年(1686)生,乾隆二十一年(1756)卒,江苏扬州府兴化人,明代状元宰相李春芳第六世孙。清代著名画家,“扬州八怪”之一。康熙五十年中举,康熙五十三年召为内廷供奉,其宫廷工笔画造诣颇深,因不愿受“正统派”画风束缚而遭忌离职。乾隆三年出任山东滕县知县,颇得民心,因得罪上司而罢官。后居扬州,卖画为生。李鱓工诗
李方膺(1695年—1755年),字虬仲,号晴江,别号秋池,抑园,白衣山人等,江南通州(今江苏南通)人。寓居金陵借园,自号借园主人。中国清代诗画家、官员,能诗,擅画松竹兰菊,尤长写梅。用笔倔强放纵,不拘成法,苍劲有致,为“扬州八怪”之一。为官刚正不阿,廉洁爱民。出身官宦之家,曾任乐安县令、兰山县令、潜山县令、代理滁州知州等职,为官时"有惠政,人德之",后因遭诬告被罢官,去官后寓南京借园,自号借园主
南通籍著名画家李方膺既不是扬州人,又未如黄慎,金农等久住扬州卖画,何以得置身于“扬州八怪”之列?关于这个问题,《中华文史论丛》1980年第三辑所刊管劲丞遗稿《李方膺叙传》已经作了考证,其要点为:一、人品、画品和其他七人(按指李鱓,汪士慎、高翔、金农、黄慎、郑燮、罗聘)相当;二、通州于雍正元年(1723)前,还只是一个属于扬州府的散州,李方膺于康熙五十七年(1718)入学时,籍贯便是扬州府通州,所以
李鱓[shàn](1686年—1756年),字宗扬,号复堂,别号懊道人、墨磨人,清康熙二十五年(1686)生,乾隆二十一年(1756)卒,江苏扬州府兴化人,明代状元宰相李春芳第六世孙。清代著名画家,“扬州八怪”之一。康熙五十年中举,康熙五十三年召为内廷供奉,其宫廷工笔画造诣颇深,因不愿受“正统派”画风束缚而遭忌离职。乾隆三年出任山东滕县知县,颇得民心,因得罪上司而罢官。后居扬州,卖画为生。 李鱓工
黄慎(1687年6月14日—1770年之后),福建宁化人,初名盛,字恭寿,恭懋,躬懋、菊壮,号瘿瓢子,别号东海布衣。家贫,遂学画,擅长人物、山水、花鸟。他的人物画题材十分广泛和丰富,它不仅画神仙佛道和历史名人,也擅长从民间生活中取材,塑造了纤夫、乞丐、流氓、渔民等下层人民的形象,这在古代的画家当中是十分难得的。康熙间至扬州卖画,人争客之。是中国清代杰出书画家,为“扬州八怪”之一。与郑燮友善。擅草书
扬州八怪之一的黄慎,他自称"瘿瓢子"。有人说他怪,画怪、字号也怪。世上这么多好听的字眼他不用。偏用"瘿瓢子"做号,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。黄慎第一次到扬州,还年青,他在东关船埠下船,迎面瞥见城门外街上有家裱画店,满墙满壁都是装裱的宇画。他修业心切,就一脚跨进店堂看画。有位老师傅见他看得仔细,就跟他拉呱。几句一谈,说到画艺上,老师傅讲:"扬州有句俗话:画好宇不好,犹如好花伴烂草。"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黄
李鱓滕县罢官以后,在山东滞留数年,往返于滕县、历下,在弯德、泰安、崮山、崇川各地,也有书画流连。为官两年半,滞留的时间却长达四年有余,这一阶段,主人公的情绪起伏很大,题画诗中一会儿“喜上眉梢”“大开笑口”,一会儿又“听雨听风听不得,道人何苦画芭蕉”。中国若干知识分子往往在位重儒,去位重道,李公也未能幸免,此时已自称“道人”了。 乾隆九年(1744年)春节前夕,主人公风尘仆仆地返回兴化,兴化老家水田
郑板桥的一生可以用10个字来概括:“三绝诗书画,一官归去来”。“三绝”中的“诗”,应该说一说他的题画诗。说到题画诗,郑板桥不是鼻祖,自然也不是“后无来者”的绝响。但说到题画诗,就绕不开郑板桥。郑板桥作有大量的题画诗,单是题竹子的,就有60多首。郑板桥作画,基本上是每画必有诗,有诗必有佳构。他认为题画诗“要有掀天揭地之文,震电惊雷之字,呵神骂鬼之谈,无古无今之画,固不在寻常蹊径中也。”“不在寻常蹊径